不准出被窝。

关于我

一二三四五,爬墙小能手

#阿尔伯特x拉米米

#宝石失明症

#给我亲嘴!!!!

 

 

阿尔伯特的人生tips:

①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去做喜欢的事。

②意外也会带来好运。

 

Ⅰ.

 

最先发现拉米米异常的是阿尔伯特。

那时,一场战斗刚刚结束。同十余年前相比已经沉稳很多的暗之战士半蹲着,斧刃紧贴着地面,伴着他起身的动作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他习惯性地朝右边看去——那是矮人族常呆的位置,体型娇小的白魔法师边将法杖背在身后,边抬起头冲他笑了一下。

“辛苦了,阿尔伯特。”

阿尔伯特没有如往常一般回话,捏着勇悍斧的手紧了紧,他半跪下去,有些疑惑地询问对方:“拉米米,你的眼睛怎么了?”

矮人族棕色的眼眸中有丝丝泛红,看起来就像没有休息好一样。……但,总觉得有些奇怪。很奇怪。战士的本能让他嗅到一丝不祥的气息,至今为止所经历的一切都让众人的精神紧绷到不行,同时,也让他们对危险更加敏感。

 

“嗯?我没有不舒服呀。”拉米米回答。

“可能是我看错了。”阿尔伯特眨了眨眼,打消了心中有些不详的念头。现在的身体理应是不会有病痛的感觉的,按照那个家伙所说的,只要及时补充以太,就不会死。

“唔,保险起见。趁着收集情报的时候,你们都稍微休息一下吧?”布兰赫尔兹摸了摸下巴,“这次就由我去打探吧。”

在一旁低头擦拭弓箭的猫魅族却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是想偷偷去酒馆吧!”

“不会的,嘉,已经是这种时候了,布兰清楚应该做什么。”拉米米说。

被称为嘉的弓箭手胡乱甩了甩尾巴,咂了下嘴,没有继续反驳的意思。沉默的黑魔法师垂眸看了眼他们唯一的治疗,而后率先转身。“走吧。”阿尔伯特说。

 

看起来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不过幸好,从到艾欧泽亚后就一直显得过分僵硬的气氛总算是因为有些熟悉的话语而缓和了一点。

 

Ⅱ.

 

拉米米最近确实觉得有些不对劲:比如她揉眼睛的频率变高了、看远处的东西偶尔会有些模糊,眼中类似红血丝的东西不但没有消去还逐渐变浓……不是什么大事,但也不能放任不管。如果还在第一世界,拉米米可能会去大图书馆内问问那位博学的馆长,又或者是去附近的森林中采些草药去熬制碗药汤——可是,很不幸的,现在他们在原初世界。身边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没有熟悉的建筑,也没有熟悉的植物。拉米米只能在杂货铺买些简单的眼药——显然,她并不打算求助于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和这些人有任何交集都说不定会影响到以后的行动,拉米米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她也不想告诉伙伴们,这些事除了让他们担心外没有任何好处。

至于眼眶酸胀的原因……

拉米米想,可能是水土不服之类的吧?

没准过一阵就好了。

 

Ⅲ.

 

黑魔抱臂靠在房间的墙上,帽子遮住了他的面部表情。阿尔伯特坐在床边沉默不语,嘉·若玛蕾不知道去哪了,布兰则去楼下向健谈的老板娘又要了些热水和新鲜的食物。

而拉米米,她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怎么会这样。”

室内一片寂静,过了许久,阿尔伯特才艰涩地开口,“……如果我早一点发现、如果我当时再多注意一下……”

“不是你的问题。”向来寡言的精灵打断了他,“当务之急是弄明白她到底怎么了。”

那伊尤贝尔声音低沉,“是无影搞得鬼吗。”

阿尔伯特摇了摇头:“不确定。我们向来不能主动联系到他。”

 

嘉在这时推开了门,押着一个年老的人类,看起来像是位医者。“就是她。”弓箭手扬了扬下巴,语调近乎冷酷,可熟悉她的人还是能察觉到其中的焦急,“你能治好的吧?”

中原之民显然被吓得不轻,阿尔伯特几乎能想到他们的弓箭手是以什么样的眼神与语气命令对方过来的。只见老人颤颤巍巍走到床边,似乎先探查了一番拉米米体内的以太,而后伸手翻了翻她的眼皮。

“……怎么会!”他不可思议地惊呼,“这名拉拉菲尔的眼睛……正在逐渐固化。”

三道视线集中在他身上,阿尔伯特抬手压住他的肩膀:“怎么回事?”

 

“她眼中的以太在逐渐流失,除此之外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状况。她的眼睛……”老人整理了一下措辞,语气中满满都是不可思议,“如果我没看错,她的眼睛在逐渐变成宝石。……鲜红色的、如火之水晶一般的,宝石。”

“冒昧询问一下,这名拉拉菲尔之前经历了什么?”

 

……

 

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或是说,他们不能回答。

 

Ⅳ.

 

“我想再陪她一下。”

 

他听见了同伴们的叹息声,而后木门被合上,他们的脚步逐渐远去。阿尔伯特没有动,他低着头坐在椅子上,视线黏在地板的木纹上。

如果拉米米一直醒不来怎么办?如果她体内的以太和眼中的一样都在缓慢地消失又该怎么办?!如果在家……如果还在故乡的话……!说不定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了……

阿尔伯特知道自己不该有这么悲观的想法,要是这时拉米米意识清醒,说不定会用那双有着漂亮的浅棕色的眼睛看着他,然后拍拍他的背彻底打消他的这种念头。

拉米米这么做过很多次。

阿尔伯特清楚的知道,他这位最初的伙伴或许是所有人之中最坚强的一个。正因为如此,现在的他是那么的害怕。月光透过窗子洒在旅馆的地面上,战士的靴子无意识地碾压着自己的影子。

 

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许多年前的一件事。

 

那时他还没开始蓄胡子,使用的斧子是在冒险者行会用荣誉勋章换来的,那伊尤贝尔才刚刚加入小队。高傲的精灵族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失败,因而他总是抱着双臂坐在一边沉默不语。拉米米在某一天低声建议他挑选一个不是很困难的歼灭任务用于同黑魔法师的磨合。阿尔伯特想,当时他其实是憋着一股劲想借这个机会同精灵族再比试一下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大闹一番,却没料到因此触怒了栖息在森林内的元灵。大量的怪物围绕住他们,妖异咆哮着冲他伸出尖利的爪子。他崭新的斧子也因此变成了两段,永远留在了森林深处。

任务不出意料的失败了。

他因失血过多而有些意识模糊,最后依稀记得是布兰登一手夹住一个,拔腿冲出了重围。拉米米则在后面拼命调动她已经接近匮乏的以太去借用自然的力量来拖住近乎疯狂的怪物们的脚步。

等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们似乎被拎回到作为临时根据地的旅馆内。拉米米正好端着一碗玉米浓汤进来,见他醒了,白魔法师踩着小矮凳没好气地将碗重重放在床头柜上。她似乎很生气,阿尔伯特已经做好接受一顿臭骂的觉悟了。可拉米米只是检查了一下他被绷带包裹地严严实实的身体,而后就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这让他更加惶恐了,忍不住先开口打破沉寂。

拉米米打断了他磕磕绊绊的道歉,她轻轻皱起眉,嘴角微微下沉,开口的第一句话却让阿尔伯特记了很多年。

“身体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拉米米问。

“……没、没有。”阿尔伯特楞了一下。

“阿尔伯特,你是队长。”拉米米并没有说教,这出乎他的意料,从旅行到现在,阿尔伯特一直觉得过分沉稳的矮人导师很适合这个角色。拉米米显然并不知道阿尔伯特对她的看法,她没有停顿地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会一直相信你的。

“……所以啊,请好好珍惜生命吧。”

 

……

 

他当时回答什么了呢?阿尔伯特努力回想着。他似乎是一直傻乎乎地半张着嘴,直到拉米米跑去看了就住他隔壁的那伊尤贝尔都没回过神来。

不再年轻的战士苦笑着叹了口气,他抬头看了一眼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拉米米。艾欧泽亚的旅店布局和故乡的并不类似,但他却奇异地认为双方角色的对调不是没有原因的。……当年自己昏睡的时候,拉米米也曾坐在床边这么看着我的吧?她一直以来都是怎么看我的呢?是值得信赖的朋友吗,又或是一直只会惹麻烦的大笨蛋呢。

——她是用什么样的目光,注视着我的背影的啊。

——我多想再被这样的目光再注视一次。

 

曾是英雄的暗之战士深深地躬起背,将脑袋埋在带了些茧子的掌心中。

 

拜托了,拉米特,你一定要平安无事。……现在的我,除了祈祷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了。

 

Ⅴ.

 

「哈哈哈!那么我们今后就是伙伴了!」

「拜托了拉米特,就放松一次啦!你要不要也一起来喝?……啊,你应该成年了吧!!」

「噢——伙伴又增加了!没有你的话我可绝对走不到这一步啊。」

「虽然绝对这么说有点点见外,不过,一直以来都很感谢你噢,拉米特!命名日快乐。哈哈哈、这是我偷偷攒钱买的项链,送给你!女孩子都喜欢这些吧?欸、欸……我才没有偷偷藏起佣金呢!!你这个可恶的猫魅不要胡说八道啊?!!」

「这应该就是最后的战斗了。上吧,大家。」

「……不、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

「对不起……拉米特、对不起……」

「我们要一起拯救我们的世界。我们别无选择。」

 

拉米米觉得自己似乎坠入了很深很深的黑暗,她近乎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可却一直能听见一些声音。

她太熟悉这种声音了。

这是她注视了十余年的那个人的。这些声线跨越了数十年的时空,有属于青瓜蛋子的新人冒险者的,也有已经是个大英雄的可靠队长的,可一切鲜活最后却尽数沦为声带着悲伤的哀叹。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拉米米模模糊糊地想。那个人应该是无畏的、自信的、乐观向上的。他会一直珍藏着那把父亲给他的钓鱼竿,哪怕已经很久没再去过湖边;他会将身上所有的金币都送给贫民窟中吃不饱饭的小孩;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好心的大笨蛋。

他应该一直这样。

 

可阿尔伯特现在是那么悲伤。他需要我。

 

她并不知道这个念头从哪儿来,可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展开了行动。她努力挥动双臂,猛地挣脱出意识的泥沼。

藏在松软被子下的手指动了动,拉米米睁开双眼,缓慢地眨了眨,她眼前的世界依旧是一片黑暗。这么快就看不见了吗?她突然觉得有些惋惜。

 

这个症状应该是从二十多天前开始的。一开始只是普通的酸胀,后来看东西就有些迷糊……到了最近,她的视力已经不足以支持正常的战斗了……所幸这些天大家一直都在分开搜查情报,拉米米便将这件事小心翼翼地瞒着伙伴们。她承认自己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的。反正现在的身体也不会出什么事嘛。只要以太充足的话……无论是什么样的身体都能被复原吧?

拉米米也曾对着镜子仔细检查过。原本的眸色几乎被亮眼的火红色完全覆盖了,她其实还挺喜欢这个颜色的,这让她想到了阿尔伯特,她甚至有一种就这样放任也不错的冲动。不过,已经经历过许多战斗的治疗师早就过了凭自己心意做事的年纪了,她试过了所有可能会有效果的办法,包括直接对着眼球使用低阶的治疗术。很可惜的是,除了白白浪费以太外并没有任何效果。

 

拉米米在黑暗中摸索着坐起。

不,不对。

不是完全的黑暗,床边有一团温暖的火光在陪伴着她。

……是阿尔伯特的颜色。

 

拉米米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应该失明了才对,可阿尔伯特如今居然成了她世界里唯一的光源。

 

 

Ⅵ.

 

月亮将它的光辉慷慨地分给来自异乡的迷途者。

阿尔伯特几乎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他原本只是听见一丝声音,没想到抱着侥幸抬头居然真的看见拉米米正低着头撑起身体。就如他祈祷的那样,奇迹真的发生了。

他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贫瘠的语言被动作替代,阿尔伯特离开了矮凳,在月光下将披散着头发的矮人族揽入怀中。

 

拉米米感觉她落入一个过于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味包裹住了她。阿尔伯特的双臂紧紧环住了她,在惊讶之前,她先敏锐地察觉到战士在轻微地颤抖。在被剥夺视觉后,其他感官变得敏感无比,她甚至听见了对方的吸气声。误以为对方在哭泣的拉米米难得有些慌乱,她挣扎去摸索着他脸部的轮廓。

“别哭、别哭,我没事呀。阿尔伯特。”

“你快看不见了,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我。”阿尔伯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拉米米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地垂下眼睑用最拙劣的手法藏起眼中的异色,阿尔伯特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腾出一只手托起矮人族的下巴。“……看着我。”他说。

在拉米米的世界里,她只能感到一团火光包围着身体。不,不能被看见。她慌乱地扭头,身体有些前倾,阿尔伯特又恰好在低头。在无数个美妙的巧合下,战士的唇轻轻地碰到了她的额头。

 

“……!对、对不起、对不起拉米特!!!”

本来还有些悲伤的气氛在阿尔伯特的惊慌失措下被彻底打破。明明只是碰了下额头而已。拉米米努力不去想正在拼命发热的耳尖。居然还喊了本名,这个笨蛋。

她抬手想去摸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以示安慰,阿尔伯特又正好在仰头无声哀嚎。拉米米根本不知道他的脸在哪儿,她扬手,一掌恰好拍上阿尔伯特的正脸。

 

“……”

完了。

阿尔伯特闭眼,拉米米以前从没打过我。

 

Ⅶ.

 

“我不是……想打你。”拉米米听见了声音。她呆了一下,艰难地开口,手依旧僵硬地向前伸着,“你不要哭了,我……你。”

她组织了好一会语言。

“……没有嫌弃你。”

 

阿尔伯特呜了一声。

真狡猾啊。拉米米看不见阿尔伯特现在的表情,她猜测他现在一定像一条湿漉漉的大型犬。

“为了查找情报,我们已经有快一周没有待在一起了。”果不其然,阿尔伯特的声线压得很低。似乎是被刚刚的那个意外给戳开了话匣子,他捏住拉米米的手腕放在床单上。“你一直躲着我……在听到你昏迷的消息时,我好怕。”

拉米米有些意外,他居然会察觉到自己在有意回避他们。不得不说,阿尔伯特的直觉很准。

 

“你怕什么?”她忍不住问道。即便知道答案肯定是,不想失去伙伴啦什么的。阿尔伯特就是这样的人。

“怕……”

怕作战结束的时候,再也不能一回头就看见你注视着我的视线。

阿尔伯特没有说出这句话,并将后半句全部咽下了肚。他盯着拉米米通红的眸色,手指抬起又放下。多久了?她这样多久了?她已经看不见了吧?!

阿尔伯特几乎不能维持住平静,拉米米感受到对方体内的以太陷入强烈的波动。她沉默着低下了头。谁也没提这件事。

先前被压下的想法又因此而被翻出,徘徊在心头久旋不散,阿尔伯特对男女之事所知甚少,他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什么,却知道这是因眼前的人而起——如果是布兰登或者嘉变成这样,他也会很担心,但绝不会是现在这样迫切地渴望一切肢体接触来寻求安定感。

阿尔伯特焦躁地抓了抓头发,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怕以后不能和你一起去钓鱼了。”

 

拉米米几乎是立刻明白了阿尔伯特的言下之意,她瞪大了眼睛。

 

“……现在说这个或许有些不合时宜。但,拉米米,我可能喜欢你……不,这么说也不对,你对我的重要程度已经超过了‘队友’这个概念了。刚刚才意识到这一点的我,让你等很久了吧?”

“阿尔伯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吧。”

 

回答拉米米的是一个吻。

阿尔伯特仿佛突然开窍一般,他盘起条腿坐在床沿,手掌温柔地抚过拉米米的脸庞。拉米米只觉得有鼻息在离她很近很近的地方喷吐,而后唇上一暖。阿尔伯特的舌尖轻轻蹭过拉米米的唇瓣,他并不会接吻,只是凭借着本能胡乱舔舐着。可拉米米还是觉得自己已经不会呼吸了,我是在做梦吧?她迷迷糊糊地想。为了汲取空气而下意识地分开双唇,阿尔伯特的舌顺势滑入她的口腔,软糯的触感使两个人都震了一下,仿佛触电一般立刻分开了。拉米米的手不断攥紧床单又松开,她猛地眨了两下眼睛。

 

“……笨、笨蛋!!不要随便亲别人呀?!如果我不喜欢你的话,你、你……”

“你不喜欢我吗?”阿尔伯特立刻紧张了起来,“……我刚刚才醒悟,你应该也是喜欢我的。”

“……”

 

拉米米一时语塞,她盯着阿尔伯特红透的脸一个劲儿地看。

……嗯?等一下?

……看得见了?

 

阿尔伯特显然还没有发现这一点,他的视线瞟到窗框上,不敢看拉米米。拉米米低头使劲揉了揉几下眼睛,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离开了她的身体回归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但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阿尔伯特,我……”她喃喃道,“我好像恢复视力了。”

 

-

年老的医者非常有责任心,他觉得事出必有因,那名拉拉菲尔族绝不会无缘无故地患病。他去问了远在乌尔达哈工作的老友,又一起翻阅了各类古老的资料,最后得出结果,那名拉拉菲尔恐怕是被一种罕见的妖异给附身了。被附身后,寄主的眼睛会逐渐变成宝石,宝石的颜色是心上人的代表色,只有在一个月内同心上人接吻妖异才会被驱散,否则,寄主的眼睛就会从眼眶脱落变成真正的宝石。

“那名拉拉菲尔还好吗?”老友问。

“我又去那个旅馆看了一眼,他们已经不在了。但是老板和我说啊,他们走的时候还挺开心的样子,我想应该没什么事吧?”

 

-

拉米米走在阿尔伯特身后,她想,等一切结束后,以恋人的身份,再一起去钓鱼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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